杨五家的听到这个问题,好悬一口气憋在胸中吐不出来,但还是强压下那股不适之感,循循善诱道:“你不知道秦游是谁,那总知道你娘家弟弟上次风寒,从我这求了一枚对症的药丸去吧。”
那妇人更蒙了,愣怔了片刻后带了点不忿说道:“可我已经给过钱了啊。市价只卖两枚钱,我可是给了三枚呢!”
这下杨五家的妇人就想把这人的往脖颈中塞了。反正这脑袋长着就是为显高的,没有也无所谓。
“秦游就是制那个丸子的,还有乡中现在价格给擡到二十个钱一枚的安胎丸,也是他制的。”
“嘶,那得多赚钱啊。羌贼就是为了钱抓他的?”
这神奇脑回路得出的答案也是没谁了。杨五家的妇人干脆放弃了答案诱导,直接把结论公开。
“羌贼根本就不是为了他赚到手的钱抓他,而是因着那秦游有高超的医术,才得以保住了性命。”
接着她就把从丈夫那听到的消息为全数倒了出来,最后有些喟叹地说道:“没这一遭,我还不知道东乡那个通识课和堆肥的法子也是秦游给弄出来的呢。都说东乡出了个难得的大贤人,没想到只是个半大孩子。”
东乡和他们接壤,用堆肥法也更早,今年收了粮食后那副走路都直蹦高的模样也全落入了他们眼中,她还心生不忿过。就是运气好罢了,想着若是那大贤人落到本乡,今年就该他们丰收了。
只是用言语传递信息难免失真,她直到今日才将秦游的三个形象给捏到一处。
听她讲述的妇人也是大摇其头:“可惜这人了。”不过旋即又反应过来,不解道,“可是这秦游被羌人抓走,和这道上奔马有什麽关系?”
“听我当家的说,秦游被抓的消息刚传回东乡,他们乡中的轻侠就要结伴去寻人,现在应该是往张良渠那边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