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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们也认同兄弟的话,作为是最本分,最没有本事的庄稼人,只能指望地里的收成。

现在有能让地里收成增加的办法却学不着,痛苦程度不亚于挖心剖肝。

陈三哥越说越气,到最后竟然把脚边的锄头狠狠一踢,怒道::“既然你瞧不起我,那我还不干了呢!”

一直趾高气昂的陈氏忽然有些慌。

自家兄弟自己知,这可是个真浑人,为了争一口气能豁出性命。

若是这一个兄弟走了,剩下两个兄弟必然会同进同退。眼下真是长庄稼,需要精心侍弄的时候。这人要是一走,地里就要抓瞎,哪怕是她再花大价钱请来了人,秋天的收成也够呛。

紧盯着陈三哥怒气沖沖,正在急速远离的背影,她忽然福至心灵地喊道:“咱们可是签了契书的,你猜到时我拿了契书告到亭长、里长那,他们会不会帮我。看在秦游的面子上帮我!”

陈三哥的脚步停了,陈氏的心中也涌上一股悲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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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服是成固系第一个被帝后抚养的,虽然自小就失去了父母,但因为帝后的缘故,得到了非常充沛的爱。梁朝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的书籍,都说这位有仁善之心,与她交往如沐春风,不自觉心向往之。——何诚·《医者仁心·曹服篇》

第四十九章

曹服跑出去的脚步还有些踉跄, 但跑回来时就异常轻快了。燕芸不由听了手里的活,直起腰道:“阿服你这是得了什麽好消息,笑得像只偷到油吃的小老鼠。”

曹服被调侃了也不恼, 只是脸上笑容愈发灿烂, 双手抱住燕芸的胳膊开始小幅度的摇晃,嗓音甜腻:“阿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