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能怎麽办呢？我们也不能这样干等着啊！”万天宝总觉得自己能做点什麽。

可是想了又想，他又想不起来自己该做点什麽。

直到神律殿的战鑫突然闯进了叶一凝的心魔幻境，心魔幻境意外扩大了一些的时候，万天宝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。

他在自己的空间灵戒里掏了一下，然后取出了自己在四国大陆经常用，在灵域反倒扔在角落里极少用的黑色戒尺去测了一上那团黑雾。

当黑雾漫过黑色戒尺的时候，万天宝等了好一会儿才失望的垂下了脑袋。

“不行啊！这个测不了。”

“你看得出来吗？”雪枫转头问刚进来的战鑫。

战鑫将手伸进黑雾中感知了一阵才问道：“你们靠近这黑雾是什麽感觉？”

叶一凝有些难受地道：“孤寂、绝望、难受、痛苦，总之全是负面情绪。”

雪枫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：“我的感觉是限制、空无、孤独。”

万天宝也仔细地琢磨了一下，“我没什麽大感觉，就是觉得惋惜，难受。”

“惋惜？”战鑫疑惑地问道。

万天宝点点头，“对，我走进黑雾里的时候是有这感觉。”

战鑫沉默了一瞬，又看向了君九寂。

君九寂缓声道：“我的感觉是空白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。”

战鑫略有些意外，但还是接了句话。

“我的感觉是哀痛、怜惜！”

他这话一出，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来。

“你怜惜什麽？”雪枫一脸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