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阮,我们搬家好不好?”他贴着她的唇,压着气息,轻声哄道,“搬去我那里,好不好?”

小狐貍能感觉到他的不安,没有问为什麽,只是搂着他的脖子,轻快道:“好呀。”

正好她这小公寓也被堆满了,司宴经常过来,多了许多男士用品,即便再怎麽节省空间,也很难住进两个人。

换个大房子,刚刚好。

司宴抱着她,脸稍稍低下去,呼吸间,都是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,好似整个人都被她的味道包裹进去。

那种被觊觎珍宝的不安与无数阴暗的想法被强行压下去,司宴贪婪地抱着女人,汲取她身上的香气,像是野兽发现美味的猎物般,想将她叼进洞里,想用链子将她锁起来,想永永远远将她关在自己的洞穴里。

思绪危险又混乱,他并没有付诸实际行动,只是擡手将客厅的灯打开,明亮的光线从头顶撒下来。

方才失控的情绪蕩然无存,司宴笑得温柔,自然地问起她喜欢的装饰。

临睡前,他还抱着苏阮,以一种极其亲密缠绵的姿态,在黑夜里轻声说:“以后,他们找你,都告诉我,好吗?”

“纪泽和靳时意吗?”

司宴嗯了声。

“好哦。”小狐貍仰脸,湿乎乎地亲了他的下巴一下。

司宴刚抿起一点笑,就听到女人细细地说:“其实纪泽也不算找我,就是我们碰面的次数比较多。”

小狐貍低头,掰着手指数起来:“比如我下课的路上,又比如我去图书馆的时候,还有去书吧,去吃午饭,这些地方都很容易碰面。”

“靳时意除了偶尔找我借点东西,好像也没什麽。”

那点刚抿起的笑蓦地僵住,司宴低头亲她的发:“阮阮,以后能不见他们吗?”

小狐貍抱着他,哄道:“等我们出国,就可以不见他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