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泽因为要等身体的反应消退下去,落后一步,便只能用外套去盖她的腿。
突然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小狐貍:?
她懒懒地动了动身体。
确实有点冷。小狐貍也懒得管他们, 一边喝酒, 一边转头去欣赏外面落满银辉的海景。
女人浑然不在意的模样, 让司宴眼里含笑,也止了声,并未再去打扰她。
苏阮看风景,一左一右两个男人便去看她。
纪泽偶尔跟她搭上两句话, 想要逗她笑, 却没有先前那样幽默风趣的游刃有余, 心里开始莫名的紧张与悸动。对方只是随意扫来一眼,他便连手脚都热得出汗。
纪泽暗骂自己没出息。
他想跟苏阮说话, 平日里随意极了的性子, 现在越说越有些磕磕巴巴,似乎生怕惹得苏阮不快。
在他烦躁懊恼的间隙里,司宴偶尔也会跟苏阮说上两句话, 言谈举止, 再优雅不过。
他越条理清晰,吐字从容,就越衬得纪泽像个笨拙壮硕的傻子。
苏阮跟他随意聊了两句,便以要回去睡美容觉为由, 起身离开游轮的甲板。
路过刚刚还是化妆舞会的大厅,此时里面已经完全变了样。
限制级文里, 没有文字记录的背后,简直就是能现场涂满马赛克的程度。
还是动态的。
充斥舞会的音乐早已消弭,取而代之是此起彼伏的吟声,像是误闯了什麽现场版发情期的动物世界一样,小狐貍觉得大为震撼。
在她们狐族,每年遭遇发情期的时候,即便是成年狐族修为不济,还不能很好地克制自己的欲望,也不会在大庭广衆之下,数人一起双修。
看上去,似乎还有交换伴侣,甚至还有三人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