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当时太过震惊,急着将苏阮送回公寓后,便打电话让人出来。
以至于直到现在,他都忘了用消毒湿巾去擦被苏阮亲过的脸和脖子。
想到这里,靳时意的脸色又稍稍有些难看。
他起身去了趟洗手间。
晦暗光线下,注意到这些细微举动与神色变化的司宴,晃了晃杯中的深棕色酒液,眼里带着浓浓的兴味。
完全不清楚内情的纪泽还在问:“靳哥不会是想到拜金女亲他,恶心得去吐了吧。”
司宴笑道:“有可能哦。”
用消毒湿巾擦了脸和脖子的靳时意重新回到包厢,好在吃过午饭后,苏阮没有去补口红,否则刚刚还不知道要被两个损友如何揣测。
“靳哥,你刚不会是去吐了吧?”纪泽问道。
靳时意含糊不清地应了声。
“你这工伤挺严重啊,要不咱还是算了?”纪泽有点担心他,“你看你这又是被亲,又是被抱,还又被讹了一百多万,别玩儿到最后越搭越多,把自己给搭进去了。我真怕你被拜金女弄到送医院。”
“不会。”靳时意拿起桌上盛酒的杯子,仰头一饮而尽,“我有分寸。”
“等多送她些假货奢侈品,她穿戴那些东西显露人前,让a大那些奉她为女神的人,看清楚那副完美皮囊里的究竟是个什麽货色。”
想到苏阮眼里只有钱的样子,以及让他産生那些混乱的错觉,靳时意眼中的厌恶更是不加掩饰。
纪泽见他心意已决,便也不再劝,只是叹息道:“靳哥当真是忍辱负重啊。”
“不过就算靳哥你送她假货奢侈品,平时陪她吃饭逛街还得花钱,这零零总总算下来也不少啊,可不得被那拜金女占足了便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