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突然亲近与逗弄,算是意外之喜。

眼睁睁看着小姐进了药室,替萧昀开方子抓药,守在门外的侍女们忍不住小声八卦道:“这魔教教主看上去也没那麽可怕呀。”

“还不可怕?你忘了上回他在小姐院子里打伤多少人了?姑爷都快要被他给打死了。”

“只有在小姐面前才不可怕。”

“对对对,他还说是小姐的狗呢。”

侍女们笑作一团,随即又道:“他是不是想做咱们小姐的面首呀?”

“那还用问?只等着受小姐宠呢。”

一直没吭声的茯苓,立即指了指关上门的药室,吓唬她们:“习武之人厉害着呢,都能听见你们说话。”

侍女们立即止了声。

而躺在药室里的萧昀,的确能听见她们说话,也的确是在等着受苏阮的宠。

做个面首也好,做个见不得人的情夫也罢,只要能先上位,再徐徐图之,继而将骆衡之给赶走。

最好骆衡之出了意外,死在外头。

他再娶了这漂亮的小寡妇,连带着骆衡之的孩子,也一并养了。

躺在床榻里,烧得脸泛红的萧昀如是阴暗地想。

小狐貍知道这狗东西一肚子坏水,也知道他是故意生病讨她垂怜的,但那张脸撒娇委屈的时候,实在惹人怜爱。

想到这里,苏阮又行欺负之举,掐着病患的脸,把他的脸掐得更红。

萧昀微微睁开眼,久违地被苏阮亲近,所有或痛苦,或难受,或思念的心绪尽皆涌上心头。

好想不管不顾地去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