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昀不愿再与他多话,施展轻功而行,进入热闹的镇子。他没有先去客栈,反而轻车熟路地将人丢进医馆里。

如今,他连让苏阮为骆衡之诊治都有些忍受不了了。

小狐貍倒是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的弯弯绕绕,一进入镇子,第一时间便与茯苓去了药铺,备了些药傍身。

因着骆衡之伤重,衆人在镇上挑了间客栈,临时住了下来。

以免苏阮要去医馆看骆衡之,萧昀忍着身上反噬的疼痛,压抑着心底的暴戾,不辞辛劳地往来于医馆与客栈之间,负责骆衡之的接送。

好在苏阮处理得还算及时,骆衡之身上最严重的贯穿伤,只需去医馆几日,再连日服药即刻。

前前后后,萧昀为之忙碌,凭借一己之力,生生隔开了苏阮与骆衡之。

小狐貍这几日不用医治骆衡之的伤势,閑下来后,便开始带着茯苓在镇上逛街,采买漂亮衣裳与好看的首饰。

马车里的东西全部沉入深水里,主仆二人险些回到赤贫,好在暗卫阿九提供了一些自己的小金库,才勉强够用。

小狐貍在他这里预支了钱,打算回到天医谷再翻倍还给他。

大概是买回来的东西并不多,看上去颇有些捉襟见肘。当夜小狐貍的床前,就多了一沓厚厚的银票。

骆衡之先前是避世之人,闻洲有钱归有钱,但即便注意到,也不会这样不讲礼数地送给她。

小狐貍琢磨着应该是狗男主给的。她毫不心虚地收下,第二日与茯苓继续去采买。

胭脂水粉,熏香,香膏,头面,还有各种时新的衣裳,以及各种看上去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。

一连买了好几日。

这一日,骆衡之伤口已然恢複大半,不必再去医馆。当夜,萧昀便敲了苏阮的门,钻进她的屋里。

白衣少年克制不住将人压在门上抱着,将脸埋进她的颈窝,带着一点委屈道:“我好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