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狐貍估摸着女主想要博男主的怜爱,顺手便将窗户完全支起,助攻他们的虐恋发展。
她完全打开窗户的举动,吸引了现场三个男人的注意。
跪在对面墙边的女子,更是恨恨地看她。在白素素看来,苏阮其实是故意以退为进,表面退婚,实则想引起主子对她的注意。
就像现在这样,她故意跪在此处,想引起主子的一点怜惜,谁知苏阮直接将窗户彻底支开,仿佛将她的那点小心思赤/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下。
白素素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很难再维持方才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助攻完男女主的小狐貍,心情很好地回到屋里,按照昨日给萧昀喝的药方,让茯苓将药材分装包好,用桑皮纸足足包了三日的药,像昨日那样煎药给萧昀服用。
这回茯苓直接指导闻洲煎药,教会他之后,便又连忙去伺候小姐。
白素素跪了一上午,中午还要将骆衡之猎来的野味做成可口的食物,接着下午继续去跪。
跪了足足一天,跪到膝盖肿胀,萧昀问过苏阮的意思后,才勉强放过了她。
白素素一时都爬不起来,她从未见过主子对哪个女人如此优待,恨得蚀骨噬心,恨不得以身替之。
晚间照常是苏阮和侍女睡床,萧昀睡地板,白素素负责在屋里守着,闻洲与骆衡之则在院外轮流看守。
骆衡之看守上半夜,原本该休息的闻洲却怎麽也睡不着,思绪频频出神,像是飘回了那个白雾朦胧的清晨。
女子那张动人心魄的脸,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淡化,反而越来越深刻,好似有一支画笔不断在脑海中勾勒,如冰雪的眼,如红梅的唇,反複出现,愈发清晰。
“大哥,你怎麽了?”骆衡之抱着剑,看向身侧垫着毯子,盖着衣裳,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闻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