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见过他像今日这般焦躁,傅归云大抵猜到了缘由,只怕他是秘密宣刘御医过去替他查看隐疾,无果后才命人杀了刘御医。

眼眸轻闪着,望着压到身上来的那道身影,傅归云一动不动,比起以往他想亲近自己时还要淡定。

陆临初看得有些来气:“在你心里是否从未想过朕?”

“陛下没来由说这些没道理的话做什麽?”

避开他质问的眼神,傅归云淡淡道:“臣妾和陛下成婚数年,便是没有恩义,也有夫妻情义,自然会一直相敬如宾,一起为这个家考虑,这难道不是陛下的初衷吗?”

“不,这远远不够。”

陆临初道:“朕要你的全部。”

余光瞥向他身下的位置,傅归云无语冷笑。

从前他也没这般热烈,如今还能要什麽,这不纯属自欺欺人。

每次想要同她亲近,她都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样子,陆临初越想越来气,骤然间就想到了陆临风,甚至是和她传闻颇多的陆临之。

“归云,你可是在嫉恨朕,嫉恨朕不如礼王那样将你时时记挂在心里,更不如忠王那般可以为你赴汤蹈火?”

他说的越来越没道理,叫傅归云听得很是窝火:“陛下为何总是喜欢妄自菲薄?忠王是陛下的家臣,他为陛下为臣妾赴汤蹈火有何不妥?”

想到陆临风忘恩负义对婆母的算计,和对自己的居心叵测,她又故意补了句:“至于礼王,他是陛下的兄长,臣妾自当敬着他,可臣妾只能约束自己,如何能约束得了他?”

“是,这混账简直大逆不道,朕早晚要灭了他。”

陆临初心知自己不该怪罪她的,她就是个本本份份的后宅妇人,一直守着母后,自不会和陆临风生出什麽不轨之事。

“归云,朕并非是想猜忌你什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