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他目色笃定道:“至于岳父和你族中那几位堂弟,我一定会设法救他们回来。”

傅归云颔首:“我记下了。”

傅沅淑的心思她自是看得透彻,无非是想拿族人的性命威胁父亲,但她终究是低估了父亲的气节。

父亲这人虽说唯唯诺诺,可读书人的风骨他还是有一些的,他不似公爹那般愚忠,但绝不会轻易变节去侍奉一位弑君叛国的暴君。

除非宋唯昭和傅沅淑有非常人的手段。

很显然,他们这次的作为并没有。

看着世子今日恋恋不舍的留在自己跟前,想到玉玺丢失一事,傅归云立刻劝道:“我已无大碍,世子还是去替父王多分担些军务,早日查出玉玺的下落。”

陆临初却不停摇头:“我今日哪儿也不去,就陪着你,玉玺我已差人去寻了,总会有眉目的。”

知道他仍是放心不下自己前去见宋唯昭,傅归云也没再支他出去。

毕竟夫妻一场,他对自己的情意,她自是能够感受到。

只是世子这人,她早已看得透彻,有情时那是真的情深义重,可绝情时那也是真的绝情,不会顾念任何情意。

而陆临之那边,刚回了军中安置的营房,陆柄便急着寻了过去。

“临之啊,陆锦好端端的就凭空消失了,我这心里实在放心不下。”

陆柄心急如焚道:“别说那玉玺是世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云鼎城夺回来的,就说陆锦家中的情况,你也是清楚的,他是你五叔膝下独子,出征前他父母百般托付,要我好生照顾陆锦,他如今丢了玉玺,连人也不见了,这叫我如何交代啊。”

陆临之也在为此事苦恼:“叔父可有仔细盘查过陆锦出事前后的细节,他可有见过什麽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