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就如一头猛兽似的,一旦沖入敌阵似有万夫不挡之勇,每一仗都一马当先沖在最前头,使得麾下将士皆是越战越勇,都有以一当百的勇气,实在令人胆寒。
大澧军将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传闻中的漓阳王世子并非废物,而是实打实的猛将。
就在大澧军将开始重视这股突如其来的陆家军时,大澧境内却开始祸乱频出。
军营无故起火,寻不出半点缘由。
各地运送的粮草辎重屡屡遭人打劫,之后竟寻不到半点粮草下落,即便是偶尔抓到几名劫掠的匪寇,也从他们嘴里问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。
短短半月间,大澧朝廷损失惨重,前方将士得不到补给,叫陆临初更加势如破竹,直接攻到了离大澧国都百里外的华阳关。
大澧皇帝活了几十年都未听闻过漓阳王府有如此悍勇之人,便是那漓阳王也没有叫人这般胆寒。
老皇帝本就是个好战不仁的,只当是朝中将领大臣懈怠,连着处置了好几批朝臣,弄得军心涣散,怨言层出。
即便如此,朝臣们仍是纷纷上奏,规劝皇帝停战与民生息。
大家一致觉得,是朝廷连连征战又无尺寸之功,各地生了民愤,所以才导致劫掠军粮辎重的事屡有发生,而且还寻不到蹤迹。
首辅恒国公历来反对皇帝横征暴敛,穷兵黩武,不给百姓活路,也趁此强谏,以死威逼皇帝停战。
恰逢大澧皇帝早对此人忌惮已深,便趁此叫人将秘密搜罗的恒国公罪证公之于衆,直接将国公府满门抄斩,一时间民怨沸腾达到了顶点。
好在,国公府嫡女崔颖在奶娘的护佑下,提前逃出了国都,赶在朝廷问罪钦差抵达华阳关前,与守关的兄长崔笙彙合。
得知崔家满门被皇帝屠杀,崔笙自知再无活路,义愤填膺的直接开关献城,迎陆临初入了华阳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