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有不测风云,终究是二姑娘自己选择的路。”
涂嬷嬷苦劝道:“眼下也只能盼着二姑娘能寻到姑爷。”
“寻他作甚?”
蒲氏怒道:“身为行伍中人,贪生怕死,连累全族,难不成还想搭进我傅家?”
听及于此,涂嬷嬷也不敢再接话。
主仆二人在屋子里又转悠了一圈,便见外院的女使来报:“夫人,陛下召见老爷和夫人进宫,老爷差奴婢来请夫人。”
“陛下召我和老爷进宫?”
蒲氏一脸诧异:“这个节骨眼上陛下召见我们夫妇作甚?”
涂嬷嬷狐疑道:“会不会是陛下觉得冤杀了宋家满门,害得二姑娘遭此横祸,心里过意不去,想要补偿傅家?”
“你这样说倒是有可能。”
蒲氏越想越笃定:“宋家好歹也是功勋人家,姑爷还与陛下是八拜之交,陛下实不该那般心狠,当日别说是满朝文武,就连漓阳王府也那般苦苦哀求陛下,怕是陛下自己如今幡然悔悟了。”
念及于此,她连忙吩咐涂嬷嬷:“快去将我那雨花软锦做的礼服寻出来,我得打扮隆重些方好入宫见驾。”
几人匆匆忙忙的回到主院里,好生捯饬了一番,直到傅平差人再三催促,蒲氏才舍得出了门。
坐上马车,傅平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的,听了继室的分析,他却是一点不赞同,隐隐的感觉到是次女出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