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之,你以后不许这麽说。”陆怀卿收敛笑意,正色道,“我喜欢傅葭临,你就要尊重他。”
阿依木和何怀之都诧异t地看向她。
陆怀卿认真道:“我将来……应当会和傅葭临在一起,他是我喜欢的人,你们也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“我希望,大家都好好的。”陆怀卿难得说这般煽情的话。
马车内,一阵沉默,最后还是阿依木先开了口:“银雀,我们懂你的意思。”
“你喜欢谁,我们也会喜欢的。”阿依木推了一下何怀之。
何怀之立马表态:“对!”
“不过……你现在年纪太小,生孩子对身子不好,得再等几年。”何怀之秉着医者仁心提议。
“你说什麽啊!”陆怀卿和阿依木一起按着何怀之“打”他。
两人就像小时候把何怀之按在长满柔嫩青草的地上挠痒痒那样。
直到何怀之连连讨饶,陆怀卿和阿依木才相顾而笑,放他一马。
“就知道欺负我,从小到大都这样。”何怀之揉着丝毫不疼的手腕,假装惨兮兮道。
“不是说大燕人都讲什麽‘君子’、“淑女”吗?也不知道傅葭临……”何怀之小声絮絮叨叨。
陆怀卿听到他的前半句,仔细想了想这话。
因为傅葭临自己就不是什麽君子啊。
恰好,她也不是什麽进退有度的淑女,他们俩恰好乌龟看绿豆,就是看对眼了。
何怀之不服不行。
马车在坊口停下,何怀之和阿依木去过他们二人的上元节,陆怀卿则按照约定的地点想去找傅葭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