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不是陆效轮值,其实他是休息的,只是被何云龙邀请了过来看演出。

他找了个文艺兵,询问了通往后台的方向。

陆效走后,蒋红武转向拥军商人那一边,“老陆啊,你儿子怎麽都没跟你打个招呼就走了,要不是你先跟我说过了,我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啊!”

那名陆姓商人面容周正却并不算突出,和陆效淩厉清俊的眉眼截然不同,“这次我过来的事也没告诉阿效,突然就把他喊过来了,定是不愿了,他就是这个犟脾气。”

蒋红武哈哈一笑:“年轻人有个性是好的。”

原来他竟然是陆效的父亲,陆至诚,也是京市最大的实业企业创办者,更是个爱国商人,京市这几年政府举办的活动赞助,部队拥军的发起都有他的身影。

蒋红武因为京市经济发展上的事务与他多有接触,加上陆至诚此人有一腔拳拳爱国之心,对他十分欣赏,这次陆至诚一说他儿子也正巧在此做任务,就自作主张让何云龙也邀请陆效过来,正是想让两父子有空叙一叙。

这也是陆效这回忽然和衆多首长一起坐到第一排的原因,而陆效也是在此看到了他父亲心里便清楚了,他自从当了兵,他父亲曾经也借过拥军名义到部队找过他,不过陆效不喜借着父亲的名头被区别对待。

说过一次之后,陆至诚就再也没这样做过了,这次的事也不是他的主张。

陆效找到后台的化妆间,在门外稍稍等了一会儿,才敲了敲门。

开门的是一个女兵,仰头看了眼面前眉眼淩厉英俊的男人,脸上浮了两片红晕,“请问你找谁?”

“我找桑苗。”

女兵一听,原来是找桑苗的,有些失望的对着里面喊道:“桑苗,有人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