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落座,鱼幼和三月就得到桌上乃至周围其他桌上人的注目礼。
“长得细皮嫩肉的。”有山贼道。
“就是,跟女人似得。”有山贼附和。
鱼幼被盯的极不舒服,又不好直接发作,幸好同坐的那人机灵,伸出胳膊很随意地搭在她肩膀上,调侃道:“嗐,谁说不是呢,如果他是女的,我早就娶她为妻了,可惜,跟我们一样,是个带把儿的。”
听他这麽说,山贼们的兴致减去许多,不过仍然有些不死心的,色眯眯的盯着她看,嘴里还说着,“带把儿的又怎麽样,老子照样玩儿!”
他这话似乎说到某些人的心坎里,刚才压下去的火又被激起来了,一些明里暗里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的鱼幼心烦,好在他们这一行人也不少,那个高阳华就坐在旁边的桌上。
“那是新娘子来敬酒了吗?”高阳华喊了一声,他的声音挺大,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,原来真的是新娘子,她穿着大红喜服,远远地从小楼旁边的门里走出来,看身形,新娘子就是那日他们遇见的那位红衣女子。
见新娘子过来,山贼们立刻欢呼起来。
有人笑着问:“红姑,新郎已经送到洞房了吗?”
“当然!”红姑笑的肆意,“他乖着呢!”
“什麽时候洞房啊?”又有人问。
“当然是晚上了!”红姑一点也不害臊。
“你等的了啊?”有人开起更大的玩笑。
“等不了也要先将你们灌趴下再说,来干杯!”红姑豪爽的端起酒杯。
“干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