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诚再怎麽讨厌自己,他毕竟是司朝的御前御医,是皇帝身边的人。
慕浅浅“呼”出一口气,恰似卸下一身怒火。她躬身福礼,露出知错的微笑,歉声道:
“对不起,岳父,浅浅知道错了。我保证这些事,以后都不会发生。”
“你要如何保证?”
“……还请岳父提点一二。”
“离开醉食楼。”
“绝对不可能!”慕浅浅义正言辞
“做药膳是我此生最大的爱好,醉食楼是我全部的心血。换作是您,您愿意轻易放弃医道和官职吗?”
张诚眉头紧锁:“悍妇,不可教也!”
“我当初就应咬死不同意这门婚事。耽误了清序的前途,也辜负了柳家小姐的真情。”张诚自顾自地哀叹起来。
柳家小姐?
慕浅浅心底嗖嗖地冒出几团无名火,慕浅浅直接开怼:
“那你便把我赶走,然后把那个柳家小姐收入张府吧!没有任何实际行动,随意发洩怒火,你这种人,枉为人臣。”
张诚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最终吐了句“不知礼数!”,转身便离去了。
张诚走后,一位老嬷走上前劝慰:
“二夫人莫要生气,老爷也只是希望您意识到错误,然后早些改进。”
“桃嬷嬷好。”桑絮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