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浅回过神,摆摆手哂笑道:“没有呢,我在想秋香的事情。”
“哦?”张清序挑挑眉,“难道,方才那碗洋葱炖乳鸽可有什麽异处?”
“出自我慕浅浅之手的药膳,怎会有怪处?”慕浅浅自信满满,接着说,“你还记得我们走之前,秋香姑娘的话吗?”
“嗯……记得。”
“冥冥之中,我总觉得,有什麽东西正在啓发我。”慕浅浅摸摸下颚,满脸严肃。
“哈哈哈。”张清序眯眼笑了几声,“如此机缘,还需夫人自己去探寻。”
慕浅浅想了一会儿,仍然是找不出个所以然。
下一秒,她陡然想起另一件事,便耐不住高声问道:
“对了!张清序!慕忠怎麽样了?自那天他闹事,被你扯走后,他就像消失了一般。分明身处京城,他却再也没有来过。据我对他的了解,这可真是奇怪极了!”
“夫人大可放心。”张清序先柔和地安慰一句,遂慢条斯理地说,“他再也不会出现了。我手上握着很多关于慕忠的罪证,有这些罪证在手,够他死上十几次。”
“罪证?你从哪儿弄来的?”慕浅浅不解。
“……”张清序笑而不语。
慕浅浅轻轻叹气:“罢了!你不想说,我也不逼你了。再说,我巴不得那人离我远远的,既然目的已达,何必过问手段?”
马车把慕浅浅送至醉食楼。
下马车,张清序擡手,把慕浅浅的手包在掌心里。他的右手冰凉凉的,如涓涓淌过的山泉。慕浅浅的手心确实温热暖和的。
两掌相触,感受到彼此的温度。
两人同时愣神。
慕浅浅抽回手,她拉过张清序的衣摆,把他的手包在袖中。确认包裹严实后,慕浅浅挑挑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