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夫人虽然气这陪房没眼色,但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多少还是有一些。
自家儿子那麽优秀,想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?
况且陪房的女儿只是个丫头,就是讨了来,顶天了就是一个姨娘,人家不愿意就算了。再说淮儿这年纪还小,老这麽近女色也不行。
而且在正房进门之前就纳了老娘身边的丫鬟,这话说出去不好听。
万一先弄出庶子来,哪儿还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过来?
燕夫人在溺爱燕淮这一点上糊涂,那是因为她自己乐意,但不代表她是个蠢人。这些道理她还是想得明白的。
这这丫头如今已经有婚约了,就等着成亲了,也是赶上了,最后一次在燕夫人身边伺候。她胆战心惊得给燕淮上药。
想起之前被这位小公子支配的恐惧,故意趁人不注意狠狠地按了一下燕淮的伤口。
很快收获燕淮的嚎叫声。
小丫头赶紧大声讨饶:“奴婢该死,奴婢不知轻重,奴婢这就轻点!”
燕淮哪里还有什麽旖旎的心思?
“大夫,这还是皮肉伤啊?那怎麽样才算严重?”
燕夫人心疼的恨不得这皮开肉绽的屁股长在自己身上。
真真是打在儿身,痛在娘身。
老大夫摸了摸下巴的胡子,心里明白这位小公子多半是被人教训了,这种打法还真是打人最疼,却又不会伤到根本,所以一直在军中推行。
毕竟将士们的职责是戍卫边疆。
可是将士们如果犯错也是要接受惩罚的。
但如果认为已经承受了惩罚就过去了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
用技巧打得皮开肉绽,疼得人直打滚,可实际上只是皮肉伤,就算不吃药也很快就好了,而如果有战事来,这刚挨打的将士也必须出战。
但同时,这种打法是最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