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安歌随手便把皮影放在一旁,撚来那一根线香:“皮影也就罢了,夹一根这线香是做甚?”
她放在鼻子不好闻啊。”
商清晏嗅觉灵敏,自然从中闻出一股松香。
只是失之分毫,差之千里,虞安歌身上的冷松香,岂是香料能调制出来的?
商清晏将线香从虞安歌手里取过,皱眉道:“他为人阴险狡诈,这香里可别有什麽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虞安歌嘴上说着“那倒不至于”,实际上还是用帕子搓了搓手。
商清晏问道:“他让你莫失莫忘,你要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吗?”
虞安歌向来不在意这些小玩意儿,更是不懂商渐珩人都死了,还来这麽一出想做什麽。
但她念在商渐珩替他们夫妻解决了一桩麻烦事的份上,还是道:“让人放起来吧,不必摆出来。”
商清晏嘴角浮现一抹冷笑:“我帮你放一下吧。”
看到虞安歌露出奇怪的神情,商清晏道:“毕竟他帮我解决了心头大患,我也感念他的恩情。”
虞安歌不以为然道:“行,拿你收起来吧。”
商清晏颔首而笑,脸上一派温良。
带着信件回去之后,他随手就给了竹影:“把这个处理掉。”
商清晏命人上水,仔仔细细把手给洗了,确认手上没有半点儿线香的气味,才取来帕子擦手。
手下败将,埋都埋了,来找什麽存在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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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圣临朝之后,重开科举,举行秋闱,男女不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