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。
是虞安歌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。
她痛恨自己力有不及,痛恨自己无用。
若不是她入狱,商清晏也不会将多方筹谋提前进行。
若不是她力有不逮,就不会让商清晏以受伤来吸引围堵她的兵马。
虞安歌感到喉间一股腥甜的鲜血,但是她忍着悲痛将那口血咽下。
痛。
太痛了。
虞安歌的一颗心几乎被人撕碎,对商清晏的担忧占据了她的脑海。
茫茫夜色,她终究没能忍住,骑在马上哀鸣一声——
“商清晏!”
声音凄厉,闻者无不痛心。
虞安歌只能不停向前走,要接应爹爹,要带着援军快些回城救商清晏。
一干人马不知在夜色中疾行多久,也不知终点到底在哪里,但是他们不能停。
只是越走,心中的绝望便越甚。
哪里
爹爹和神威军究竟在哪里?
夜路难行,胯下的马儿是似乎被什麽扳倒了,一个趔趄将虞安歌从马上狠狠摔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