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长陵:“”
后背着地,两人滚在了花坛里,摔没摔着吓着了,“你不是上不”刚要起身,一只手肘又压了过来,顶在他胸膛,阻止道:“夫君冷静,先别去找死。”
晏长陵胸口隐隐作痛,眉心两跳,“所以你选择砸死我。”
白明霁没想砸他,力道没控制好,站不稳栽了下来。
可两人闹出这般大的动静,竟没有人察觉,白明霁愣了愣,松开了他,从花坛里走出去好奇道:“莫不是国公爷死了,外院怎麽一个人都没。”
晏长陵看着她沾了一头的草屑,一时语塞,“白明霁,你好歹是个姑娘,能不能别这麽虎。”
白明霁转身来扶他,“估计难。”
他已站直了身。
白明霁踮起脚,只手搭在他胸膛上,擡起另一只胳膊,仰头替他撚下了头上的草屑,低声道:“你是我夫君,我护夫心切,有何错?”
幽兰般的气息温热地洒在他喉间,她两排眼睫动了动,看了他一眼又垂下,可就在她瞥向自己那转瞬即逝的一眼里,像是一片羽毛从心坎上刮过,痒得他皱了一下眉,“你说什麽?”
闻言她垂下的眼睑又掀了起来,“夫君是真没听见,还是想再听一遍?”
内院一片灯火慢慢地移了过来,她侧目,远处的光亮正好划过她眼睛,照出了眼底那抹老谋深算。
晏长陵默然。
原来她什麽都懂
但她给的有限。
发现自己给的满足不了他了,又来轻轻勾他一下,循序渐进。
爱与不爱,爱多少,全凭她乐意不乐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