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长陵见识到了她所谓的‘用’。
人拎到院子里,小娘子擡脚便踢中钱四公子的膝盖弯,干脆利落,钱四一个狗吃屎,人跪在了地上,与她相比,他适才的那番审问能称得上温柔。
钱家的管家看傻了眼,目光投向晏长陵时,被晏长陵捕捉到,沖他一莞尔,介绍道:“我夫人。”
管家点头。
这个他知道。
可这
怎麽说也是钱家的四公子,不能这般跑上门来揍人啊!
“这”管家忙差了一个丫鬟,去知会大夫人。
白明霁倒也不怕人看到,揪来了白星南,让他站在自己身旁看着,再一脚踩在正要起身的钱四公子肩膀上,同他算起了帐,“往日你欺我白家公子,奈何没留下证据,我不方便与你钱四公子讨,但今日,你打了白星南哪儿,我就得打你哪儿。”
话毕,走去墙角拿扫帚。
钱家四公子被她扯住头发,挣扎了一路,整块头皮要掉了一般,又痛又麻,银冠也歪了,发丝散落下来,见她终于松开,一面忙着起身,一面羞愤不已,看到跟前的白星南时,大抵知道了是何原因。
在钱家甭管他是什麽地位,但只要出去了,仗着钱家的名声势利,钱四欺负人欺负习惯了,即便此时吃了亏,也还是不愿意认错,对着白星南‘呸’了一声,“窝囊废,果然还是找女”
白明霁没让他把话说完,看了一眼白星南受伤的位置,手里的扫帚杆子对準他的一侧脖子,一记狠狠落下。
疼痛钻心,沖上脑子,惨叫声喊都喊不出来,钱四咬牙扑上去还击,白明霁根本没给他机会近身,扫帚如同长枪,白星南伤了哪里,她便打在哪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