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知翌日楚存阙下午过来。

他命人搬出靶子, 看她射箭。

玉胭一时也不知楚存阙为何忽然要来看她射箭了。

也许是要看她这几日是否有练习。

暗九在一旁道：“夫人日日清晨射箭，属下日日都看着。”

楚存阙颔首, 也并未多说什麽。

玉胭拿起桌上的弓箭，射了第一支。

她的箭术比起第一次去左卫府, 比起在临州时, 要精进不少。

第一支，正中靶心。

第二支，稍偏了些。

射完三支, 玉胭放下弓，看向楚存阙。

他盯着靶心, 只道：“不错。”

楚存阙垂下眸，同玉胭说：“过几日, 我带你去狩猎。”

玉胭惊讶：“去狩猎？”

楚存阙：“眼下天渐渐转凉，去林间狩猎，不会太热。若再过些时日, 入了冬, 天冷起来，也不适合你打猎。”

上次春狩, 玉胭还只能在围场内四处转转。

如今她学会了射箭, 自然跃跃欲试。

楚存阙又取出把匕首, “这把刀，试试。”

他道：“今夜, 教你用刀。”

玉胭终于嗅出一分不对劲。

他又是带她去狩猎，又是要教她用刀。

总好像，是想多教她一些防身之术。

是因那t日她说的话麽？

玉胭按他的话，试了试匕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