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来往书信与目证者都有,所有证据都指向于此。
如今事实如何已经不重要,昭王萧初霁已经功高盖主,皇帝想要削弱他的兵权,实属正常。
王富贵道,“状况,和他年幼时一样罢了,现如今又是一介废人了。”
谢楹怔住。
可惜变动总是来得很快,仿若一阵无形之中的暴风雨搅动风云,带起阴暗黑沉的密云笼罩皇宫城楼。
又好似有一双悬在半空的大手,不由分说地掀起平静无波却又暗流涌动的棋局。
宫殿中,谢楹加工了一下她的新型暗器,不动声色的安装在她的银簪之上。
做好一切后,她又将绽放着一朵小花的银簪重新挽好青丝。
门外,清风的声音响起,“公主,淳安殿下来了。”
“好,”隔着殿门,谢楹道,“请她进来吧。”
吱呀一声,淳安踏着清晨的朝阳推门而入,急急忙忙道:“阿楹阿楹,你快来。”
谢楹收好东西,朝她笑道,“这麽着急干嘛呀。”
“哎呀阿楹,”淳安急性子道,“我都快要急死啦,太子哥哥做错了事,可母妃却不让我管,我自己憋在心里快要郁闷死啦。”
“我倒觉得德妃娘娘说得不错,你不要去管才是对的。”
谢楹看着她,一字一句道,“不仅你不能管,而且我也不会再管。”
淳安讶然,“可我们与阿芷她们不是好朋友吗?好朋友不该互相帮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