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有了软肋,掌控他,便有了绝对的筹码。
“不过也幸好,七公主并没有影响我们太多的计划,”易安公公回想道,“两位皇子驱邪一事,本可以给我们更多机会借题发挥,让皇帝不得不主动召见殿下,却没想到七公主竟会前来。”
“不关她的事。”他不顾疼痛,接话道。
“奴才知道,”易安微微一笑道,“殿下不必忧心,七公主我们不会动的。因祸得福,最后的结果依旧按计划所示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,“奴才看得出来,七公主是真的为您好。”
萧初霁垂下头,汗水凝成一股滑落,重重砸在地上,“其他人呢?”
“都处理的差不多了。”
语气淡漠,平静得可怕。
萧初霁心下一紧,但没说什麽,他渐渐明白一件事,心软害死的只是自己。
易安公公也忍不住叹气,“殿下,倘若不是因为同样身处异国,奴才绝不会找您。”
“我知道,”萧初霁苦笑道:“毕竟,除了我自己的命,我什麽都没有。”
他唯一能利用的,只有自己的性命,却要用自己的性命,厮杀出一条道路。
回去的谢楹按照约好的时间去找了姜芷。
每逢农历五月初三,上京街头总会有庙会,各色小吃摊子和杂耍表演都会在那里聚堆。
待到街头花灯亮起,勾栏瓦肆,热闹非凡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正经地逛庙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