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丈夫,对方一点表情都没有。
林宴一个眼神飞过去,陆昭了然,硬挤出一抹笑容。
“多谢了。”
他现在没什麽心情照看儿子,这孩子天没亮就离开了,身体本就不好
再加上沈则宁此前的名声,他的印象就更差劲了。
沈清筠似乎看出来两人心中所想。
也不顾这麽多人在场了。
“昨日之事,侯爷需给我一个交代,何以我下轿,侯府送出一只公鸡?昨夜侯爷又持剑伤人。”
她伸手将领子放低一些。
脖颈上的伤痕有些触目惊心。
“这,这是,衡儿干的?”
林宴满目皆惊,她的儿子绝不会是这种人。
“难不成是我故意要陷害他不成?我一个弱女子何来的铁器,婚房中又怎麽能有铁器,再者,我到现在都未曾见过夫君相貌,他一早就走,何时把我看在眼里。”
林宴语塞,这事真的是陆虞衡不对,她就是想狡辩也无处可辩。
“你,你且再等等,他奉旨剿匪。”
语气中饱含无奈。
“此事可暂且歇下,还有一事,为什麽我沈清筠会上了你忠勇侯府的花轿,这事必须给我一个说法!”
语调并不高,却叫在场人倒吸一口气。
“沈清筠?你是沈三?”
“怎麽,太君也不知,那侯爷可知?你们可真是好样的,这事我一定不会就这样算了的。”
语气一点点拔高,林宴眼中的嫌恶之色逐渐消失,转变为欣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