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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梦里那些黏腻灼人的画面,宋迢脸热了热,心虚地四下望望,生怕自己这幅样子被人看了去。

不过,为什麽接连会做这样的梦呢?

而且梦中的人好像一直都是同一个,他很熟悉她,也很契合她。

宋迢不禁陷入沉思,这一思t,就思到了天明,等到了青荷的脚步声。

青荷每天都会守在宋迢的房门前,等姑娘起了后给她梳妆,然后侍候她去吃早饭。

往常姑娘一般都是卯时过一些时候起,她会赶在卯时之前到,等上一会儿便能听见姑娘起身的声音。

但是今日,她才刚一站定,就看到姑娘打开了房门。

青荷觉得今天的姑娘有点奇怪,好像有些出神,神色也很奇异。

她一边侍候姑娘梳洗一边随口问道:

“姑娘昨晚睡得怎麽样?”

这一问,又将宋迢的思绪拉到了昨夜的那个梦里,她感到脸上不自然地烧了烧,连忙挥退脑子里不该有的画面,欲盖弥彰似的说:

“还行,还行。”

何止是还行,简直是舒服极了,舒服得太过头了,哭了好几次,今天早上嗓子都是哑的。

冷静了片刻,她坐在了梳妆台前,又好奇地问:

“青荷,昨夜我们院子里有人来吗?”

这个问题上次的梦发生过后她就问过青荷,没有发现什麽端倪,但是她那会儿想到,或许是青荷没有看见呢?所以她决定今天将流云居的所有人都问一遍,要是真的有什麽不对的地方,总会有人发现的。

就在这时,裴仞推门进来了。

他的神态和步伐看似施施然,实际上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,看见房间里正在妆扮的主仆二人,心里不由得揪了一下,这场景似曾相识。

与上次不同的是,宋迢一眼就发现了裴仞,招呼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