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便趴在了桌上。
裴仞见她不想多说,也将此事揭过,换了话题:
“迢迢,这几天你尽量不要出门了。”
宋迢闻言有点纳闷,擡起眼,看他表情严肃,忽然意识到了什麽,无声地点了点头。
他是要在这几天,对齐王动手了吧。
她当然不会圣母一样要求他不要这样做,她一直不是单纯地反对他杀人,而且她很欣慰他有自保的能力,只是希望他不要太暴虐,因为那不是键盘上轻飘飘的数字,而是活生生的人。
好在他是个听劝的人,能听进去她的话。
宋迢想了想,又问:
“你会不会有危险?”
裴仞闻言摇了摇头:
“不会。”
宋迢看他胸有成竹,也就放了心,又叮嘱道:
“不要大意,要多注意你的头疾,在忙也要坚持吃药,尽量不要情绪大起大落。”
裴仞面上不动声色地点头,心里想着,普通的头痛都让她如此担忧,那再过几日就是十五,届时他的状况,绝对不能让她知道,他得要提前安顿好她。
想到这里,他又想起了上次十五那夜发t生的事,悄悄磨了磨后槽牙,腹诽一句:
“糊涂。”
也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说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