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记得她叫什麽名字,但却停下了脚步,擡眼问道:
“知道她去哪里了吗?”
青荷自然知道主子口中的“她”是谁,没有犹豫,回道:
“这个时间,姑娘应该是在药房。”
说完后心里奇怪,难道主子是来找姑娘的?不过,姑娘的行蹤,主子能不知道?
裴仞脸上不动声色,下了命令:
“本王来了的事,不要告诉她。”
接着便擡脚走了出去。
青荷低声应“是”,心里虽然还是非常不解,却也没有对主子的命令有任何质疑,只继续给姑娘送东西去了。
入夜,裴仞罕见地没有熬夜处理公事,而是提前上了床,从怀中掏出藏了一天的小衣——白天的时候,他本想将这东西放在一个妥帖的地方,却在看到她娇俏的笑的时候,忽然变了主意,一直藏在胸口没有拿出来。
这一整天既是幸福又是煎熬,终于,他等到了夜幕降临,独属于他享用的时间。
小衣上都是她的味道,他轻轻嗅了嗅,又将头埋了进去。
这夜他睡得很快,在梦里她对着他撒娇喊痛,他坏心思地想看她沉沦的样子,不愿意停下来,被她又一次咬在胸口。
这夜他惊醒地比往常要早,身子也比往常更硬,但在起身沐浴之前,他小心的将怀中的小衣放好,生怕会被污浊的东西沾染到。
第二天一早,裴仞神清气爽,只是宋迢这天却姗姗来迟,眼下是明显的乌青,他有些意外:
“怎麽了?没睡好?”
宋迢脸上闪过一丝红晕,眼神闪躲,敷衍道:
“没事没事,来,吃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