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说喜欢听话的吗?

自己这样她该是会开心一些。

谁知林影眼角轻挑,“那你可真是下贱,简直生来就是让女人玩-弄的。”

她说话老是没轻没重的,如同利刃一样在人的心口搅弄。

有时候白羚想她是刻意恶劣只为瞧别人肝肠寸断,有时候又觉得她是天生残忍纯真,因此不会管被她讥讽的人心里有多难过,只顾着自己高兴。

白羚目光滞涩,平日里气质宛如清泉般柔和的兽人,此刻却低落不振,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,若隐若现的淡淡忧伤引人心疼不已。

林影擡起他的下巴,“又是这幅样子,你是不是在故作姿态勾引女人?”

白羚从没有这样想,他想要反驳,却在看到林影眼中的戏谑玩味时,心里涩意蔓延,嗓音喑哑,顺着她道,“是。”

美丽的小雌性看起来很满意他的回答,微微一笑,便宛如春花般烂漫迷人,她肆意地用他的难堪取乐,“你可真心机,就该被人好好教训。”

见白羚还木着,她踢了踢他,“傻愣着做什麽,求我教训你啊。”

白羚手指绷紧,倒置的荒唐感逐渐充斥着他。

一向被他视为孩子,视为需要被关爱的小辈的少女游刃有余地戏弄着他,而他像是一只犯了错的宠物,等待着主人施予惩罚。

雄性兽人脸上火辣辣的,烫人的羞愧在肌肤上肆-虐,他闭上眼,唇上像是抹了胶,好久才艰难出声,“求你,教训我吧。”

林影用力地打了他一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