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她的皮肤苍白得几近透明,如同易碎脆弱的冰雪一般,被狮铮禁锢着,留下红色印记犹如一道道深刻的伤痕,瞧着便触目惊心。

平白叫人生出一种负罪感来。

之前她就是这个模样吗?

白羚回忆着,明明在他送食物来之后,这个小雌性还在因为难吃骂他,他脑海里对她的模样却像是隔了层迷雾,朦朦胧胧着并不真切。

在狮铮对着小雌性动手的前一刻,白羚回过神,及时制止了狮铮。

狮铮眉眼压着暴躁,不快地看向白羚,白羚平静地与他对视,“老祭司的话你忘了?”

狮铮眯了眯眼,最终还是收回了手。

白羚这才看向林影,他气质温和,声音听着也让人感到如沐春风,“抱歉,是我的失误,你想要吃什麽呢?我可以为你準备。”

林影闻言就是一通抱怨,“我想吃什麽?你们这里有能吃的东西吗?那些什麽乱七八糟的浆果涩的要命,不说我还以为你们是想要毒死我。肉又臭又腥,流着黏糊糊的血水,好歹煮一煮做熟可以吗?”

白羚温柔的眉眼间染上疑惑的神色,他学着她的发音,重複道,“煮……熟……?”

“用火!”林影拍了一下额头,被自己现在面临的状况给气笑了,“对,你们没有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