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家饭素来清淡,怎会油腻,存心没话找话,姒夭拿出杯子,满上水,“我这里没好的,将就用吧。”
话音未落,哎哟一声被对方抓住手腕,顺势带入怀中,不知怎地坐到他腿上,怕摔下去,用双手扶住肩膀,杯子里的水哗啦啦洒了满地。
“做什麽?”
她挑眼看他,眼神淩厉,对上一双幽潭般眸子,喜怒哀乐尽藏在深处,小声质问:“我做什麽!难道不该我问你吗?这些年都做了什麽。”
“你管我。”
她脱口而出,一瞬间又回到那个爱使性子的公主,也不知为何,无论过去多久,只要见着他,所有都恢複到从前。
丰臣噙起唇角,手搭在腰上,越来越紧,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,笑意满满地问:“我看今日那个孩子挺好,唤你母亲,那该叫我什麽吶。”
“与你有什麽关系。”姒夭撅起嘴,目光看向外面,不知小家伙又跑到哪里玩,根本没在院里老实待着,倒也松口气。
“跟我没关系啊。”他一边说着,唇越来越近,就快压在她唇上,“那和谁有关系——”
不由想起雪伯赢的话,其实他早派探子入齐,晓得小雪当日对方在姒夭屋里过夜,又如何——别说他从挚舍人处得知乃是自己孩儿,就算不清不楚,只要姒夭骨肉,也能视如己出。
姒夭使劲将人推开,气咻咻地,“跟我有关系啊,我的孩子,你就好好做你的相国,驸马,不是挺好的,少来招惹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