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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思是一人犯法,全家同担。”

“自然不会同罪,却也不能逃脱惩治。”

窗外依旧春光明媚,阳光金灿灿穿过窗棱,绕过青色帷幔,落在对面人眼睛里,却蕩不起一丝涟漪。

全家连坐,那要死多少人?姒夭手心冒出冷汗,“上卿也许有自己的道理,我只是个普通人,不能明白。”

语气谦恭,态度冷淡,丰臣听得清楚。

“我想你,恐怕从小到大都没有过交心之人吧。”

“殿下,不是要做我姐姐吗?”

姒夭冷笑一声,这样的人,做了亲姐弟又如何,“胡说而已,我可高攀不起,上卿好好休息吧。”顺手掏出一个香袋,扔在案几上,“这是挚舍人配制的安神方,你收着t吧。”

转身离开,阳光打在脸上,方觉身体有了温度,她方才与他在一起,只觉冷森森。

丰臣瞧她厌厌地出去,陷入沉思。

求情被拒,自然不好受,可他到底耐心解释,也没出言不逊,人家却好似有仇似地,满脸肃杀。

不一会儿又有人敲门,他有些烦,“睡了。”

却有柔柔的声音响起,“上卿,我忘记告诉你,那包药是用来熏香的,只能闻不能吃——有毒。”

她原不想告诉他,寻思着对方没那麽傻,未必会放嘴里,可万一犯糊涂,出了事,自己脱不开关系,还是小心为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