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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谁,沾到雪字就不好惹,子鱼哦了声,“想必她已成为雪盼瑜的枕边人,即是雪家的人,别给我惹事。”

逊子头摇得像个拨浪鼓,“哪能,哪能,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成。”

雪家地位非凡,又与丰家联姻,没人会傻到拿鸡蛋碰石头。

他顿了顿,抿唇笑道:“上卿别急 ,容我细细讲来,雪盼瑜看上月知,色/欲熏心,强行带入家中,令狐那边气不过,上门理论,两边大打出手,令狐公子直接被家奴失手打死,事情闹大,到了官府,县承为息事宁人,让雪家赔钱,又将月知还给令狐家,唉,可怜啊,他家几代单传,老夫人伤心欲绝,恰逢在下去吊唁,便把月知交给我,让带出雪国,视为不详。”

子鱼似笑非笑,“那逊大夫不怕晦气?”

“咳,上卿说笑,这件事与一个小女子何干,她孤苦伶仃,父母也不在,若沦落街头,岂不可怜,何况不是属下夸口,这位月知女郎面容秀丽,却有姒夭公主之风,天下难得。”

一番话说得绘声绘色,引来子鱼心动, “依你看,比锦夫人如何?”

逊子讳直言不讳,“锦夫人虽称得上绝色,但比月知女郎,可就普通了。”

话音未落,两人相视而笑,连外面的马都得了势,嘶鸣几声,精神起来。

这夜便送月知入上卿府,一见倾心,至此子鱼夜夜与新欢佳人相伴,倒放过昨日旧爱。

正和对方心意,锦夫人松口气,只盼日子一久,将这断不堪往事隐入烟尘。

哪知心情好了,身子却不舒服,厌厌不想吃饭,直到这个月信期没来,方知怀有身孕,大惊失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