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农历九月底生的,女儿,叫立容。”叶晚晴带了照片过来,“我不好意思开口,让你陆叔叔给阿渊打的电话,要了照片。你看,这是立容刚生下来的时候,这是满月的,这是她跟立宽的,这是他们四兄妹的,这是一家六口的。”
叶晚晴知道她要问,全带来了。
洪卓把照片接过来,一张一张的看,越看越是羡慕,再想想自己这畸形的关系,扭曲的处境,不禁再次落下泪来。
叶晚晴叹了口气,想起帆布包里还带了相机,赶紧拿出来哄她开心:“对了,这是阿渊寄给你陆叔叔的,让他拍几张超欧的照片寄过去,我特地带过来了,给灼华拍几张照片,你要是愿意,我给你们母女俩也拍几张,带上振华也行。要吗?”
那可真是考虑周到。
洪卓感激不已,赶紧擦了眼泪,起来抱着孩子拍照片。
叶振华进来,看着她们有说有笑的,眉头也跟着舒展不少。
“这叫拍立得,拍完了,稍微等几分钟,曝光好了就能拿到照片了。”叶晚晴笑着把那一张张照片倒扣起来,夹在了书本里。
几分钟过去,再拿出来的时候,便好了。
洪卓很是感动,把照片贴在心口,问道:“姗姗妈妈,能不能拜托你帮我们找个照相馆塑封一下?”
“呦,这两天怕是不行,都回家过年了,你先拿着,过几天开门了我再送过去。相机我就留给你们,想拍多少拍多少,给,这是专门的拍立得相纸。”叶晚晴继续从帆布包里往外掏东西。
这画面还挺滑稽的。
一个穿着时髦羊毛呢大衣的军官夫人,居然背着一个洗得掉了颜色的帆布包,看来还是节俭惯了,只舍得穿别人买好的,自己不舍得买新的。
洪卓不禁好奇:“身上这件是姗姗给你买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