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贯西默默的叹了口气,没再说什麽。

即便她看到,大红色的龙凤呈祥的枕头上,有女人的长头发。

估计也会被叶振华解释为叶晚晴的头发。

没什麽好说的了,她几乎可以肯定,这个男人有了别的女人,还把那个女人带了回来。

她忍着泪水,转身把门关上。

撬开的锁已经坏了,她弯腰捡起来:“明天我换一把新的挂上去。”

“随便你,我要去北京出差,你自己在家占山为王也没人管你。”叶振华不想再跟她啰嗦,直接走了。

宋贯西追到门口,他却头也每回。

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,宋贯西痛哭失声。

小姨把她劝上楼去,安慰了好一会儿,可是没用,谁的安慰都没有男人的陪伴重要。

她哭了整整一夜,最后眼泪干了,哭不动了,便又像个幽灵一样,走进那个撬了锁的房间。

她换了条干净的裤子,就这麽躺在了床上。

闭上眼,眼睛里是叶振华跟她造人的画面。

是了,她早就应该看出来了,他对她的兴趣早就变淡了。

他总是喜欢让她拗一些奇怪的姿势,她不是觉得难为情,不想做,就是觉得太累了,做不来。

所以,头一个月的新鲜劲儿一过,叶振华就再也没兴趣指挥她如何如何配合了。

她很是松了口气,庆幸叶振华是个善解人意的好男人。

加上她后来怀孕了,叶振华更是不碰她了,这让她一厢情愿的陷入了幸福的幻觉里面,以为他是真的体贴真的疼人。

可是现在看来,似乎并不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