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肩颤抖,呼吸急促,她想打人,想沖上去把这个年轻的女人赶走。

可是她用什麽身份?

霍永强的前妻?

霍永强被流産的孩子的妈?

别搞笑了,她根本什麽都不是。

最终她深吸一口气,冷静了下来。

坐下后继续用毛毯盖住自己,闷头睡觉。

霍永强没有理她,亲热地挽着这个眉眼娇俏的年轻女人,共进早餐。

食物的香味让饑肠辘辘的邵玉淑饱受折磨。

她翻了个身,背对着餐厅,气得闷声落泪。

吃完饭,霍永强带着女人去了楼上,欢声笑语,好不热闹。

此情此景,像极了当初她为了刺激霍永强,故意带回来男人的那个夜晚。

她捂着耳朵,不想听。

可是声音无孔不入,那娇滴滴的女人,一声声求告霍永强轻点。

这简直就是最惨无人道的极刑,对她的极刑。

她受不了了,掀开毛毯,沖了上去。

一脚踹开了房门,才看到霍永强根本没碰那个女人,而是那个女人躺在床上,认真的演着独角戏。

勾引男人上床的戏。

活脱脱像个狐貍精。

为了丰厚的酬劳。

不过,霍永强虽然没碰她,却解开了衬衫扣子,一副随时準备办事的样子。

这让邵玉淑无法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