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依旧记得,当初宋运昌赌博,闹得鸡犬不宁的时候,没有一个哥哥嫂子姐姐姐夫站出来帮她说话。
反倒是指责她管不住男人,所以男人才染上了一身乌七八糟的恶习。
那一场家庭会议上,她被气得浑身发抖,说不出话来,除了离婚,让宋运昌找个管得住他的人,别无他法。
谁想到她这一离,宋运昌再也没能找到老婆,这光棍儿一打就打到了现在。
她是恨宋运昌的,更恨宋家这些助纣为虐的所谓的亲人们。
但凡他们做点人事说点人话,她都不会走到破罐破摔的那一步。
更不会积劳成疾,早早染上绝症。
她恨啊,恨不得现在手里就有一台照相机,好把宋贯林的丑事拍下来,宣扬出去。
可惜她没有。
她只能冷静下来,在极短暂的时间里,考虑出利益最大化的做法。
于是她静静地转身,去了附近的报社。
她的老同学已经升到了副主编,看在多年姐妹情谊的份上,派个记者出来帮忙拍张照片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很快,她便领着记者过来了。
一脚踹开门,镁光灯亮起,画面定格,将正在胡搞的男女拍了下来。
记者戴着鸭舌帽,根本不怕对方认出自己是谁,拍完立马功成身退,离开了现场。
轮到许杏芳发挥了,她威胁道:“立字据,不管你们家分到多少拆迁款,你都会把你的那一份分一半给我的两个孩子,要不然,我就让你们两个的丑事见报。”
“婶婶你别乱来!都是我的错!”宋贯林已经在慌乱中帮洪虹披上了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