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渊是在为了这个家的长远考虑,而不是害怕他这个早已没了权威的老子。
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邵枕海再也没有提过让阿渊去公司的事情。
既然孩子不愿意,那就只能由他多活几年,带一带孙子辈的了。
哎,当牛做马的晚年,还真是叫人有苦难言。
算了,都是他自找的。
叶姗姗正在跟一个地産老板吃饭。
对方姓方,手里的産业远不如邵家值钱。
但他有很多很多的楼。
饭桌上他举起酒杯,想劝酒,不过他想起之前邵家的宴会上,邵驰渊为了香江会股票经纪人劝酒的事发过威,所以方老板没有勉强叶姗姗。
叶姗姗一起举杯,只不过她杯子里的是果汁。
方老板抿了一口红酒,试探道:“叶小姐,邵家明明有那麽多楼,你为什麽偏偏选中了我们方家手里的大厦呢?”
叶姗姗笑着反问道:“怎麽,方老板对自家的大厦没有信心?”
“那到没有。”方老板见她不上当,只能换了个问法,“我是好奇,旁边就有邵氏自己的楼,你何必舍近求远呢?”
“谁会嫌房子多呢?最近连公屋的租金都在涨,我投资几栋楼不是很正常吗?方老板只管开价就是。”叶姗姗还是避而不答,她知道方老板是在打探她为什麽没带邵家的人出来赴约。
是不是要自立门户?是不是跟邵家闹翻了?
这些她一概不会回答的。
方老板是个爱笑的胖子,见她始终不肯上鈎,只得作罢。
他报了个价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