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超德一听运和县三个字,立马阴云密布, 这个女生居然跟他那个唠里唠叨的后妈是同乡。
他更不开心了, 不禁加快了脚步, 把这个没教养的女生甩在了身后。
牛珍珍气死了,原以为可以认个同乡, 以后互相帮衬帮衬,没想到这个男生居然这麽没有教养。
气得她跺跺脚, 骂道:“出身好了不起哦,鼻孔朝天了你,小心哪天走路摔死。”
陆超德还是没理她,到了前面路口转弯,他才不客气地对牛珍珍比了个中指。
牛珍珍不像陆超德,小时候在首都长大,接触过老外,所以她不懂这个比中指是什麽意思。
但是陆超德脸上的轻蔑和戏谑做不得假,所以她判断,这个手势肯定不是什麽好手势。
算了,先不追他了,等她到了宿舍,问问宿舍里的同学知不知道吧。
不过她这一耽搁,八人寝室的床铺就只剩靠门的下铺了。
牛珍珍没有多想,反正也抢不到别的床位了,就认命选择下铺呗。
当天晚上,她就领教到了这个位置为什麽会被其他人选剩下来了。
有人敲门,牛珍珍你开一下门。
有人没带钥匙,牛珍珍你开一下门。
宿管查勤,牛珍珍你开一下门……
牛珍珍就这麽被迫成为了所有人的开门员,把她气得不轻。
又没有人愿意跟她换床铺,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去图书馆看书,早出晚归,让别的人做冤大头。
于是图书馆成了她逃避麻烦的去处。
这天她正好看上了一本国外名着《基督山伯爵》,正準备拿过来看看,就被另外一个人抢走了。
她一擡头,便对上了陆超德那双玩世不恭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