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瞎学的。”邵驰渊停下手里的动作,顺手抓过来一个小板凳,坐下跟叶朝霞说话,要不然,晚辈俯视长辈,有点不合适。

他猜到叶朝霞是来做什麽的,便开门见山道:“妈咪是想给我阿良哥说情吧?没事,我已经劝过我爹地了,阿良哥想走就走吧,强扭的瓜不甜。至于什麽断绝父子关系,那就不必了。不过我有别的条件。”

叶朝霞叹了口气,这个女婿远比阿良精明多了,她还没开口,他就什麽都猜到了。

只能笑着坐下:“你说。”

“搬走可以,那就正式分家。今后他是他,我是我,各自的産业各自管理。谁赔了,别眼红另外一个,也别张嘴借钱;谁赚了,别瞧不起另外一个,也别故意打压围堵。不过,正常的商业往来是可以的,合作,或者竞争,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,那就成王败寇,愿赌服输。至于四太,我爹地会还她自由,改嫁也好,独居也罢,我们不干涉,随便她。”这是邵驰渊的态度。

亲兄弟还得明算账,现在大房四房的産业杂糅在一起,将来谁是谁的根本说不清,不如趁着这个机会,各奔前程吧。

当然,他妈咪肯定会伤心的,这麽多年来,有什麽好的她都会想着阿良哥,可是阿良哥呢,不说是同等回报吧,起码在这种时候也该劝劝四太,大局为重。

可是阿良哥没有。

既然阿良哥已经做了选择,那就成全他吧。

这让叶朝霞很是着急:“那外面的人造谣怎麽办?你真的不怕?”

“怕什麽呢?是他自己要走的。”邵驰渊笑笑,拍拍手继续搞他的木工作品。

叶朝霞很是无奈,只能起身,赶紧去安慰严秀芬。

严秀芬是体面人,虽然伤心,但一直面带微笑,不想流露出来什麽。

这会儿叶朝霞来给邵育良赔不是,她反倒是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