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见。”邵驰渊合理推测,“他这种身份的人,不会无缘无故见一个没有交情的继女,这个继女还是资本家的儿媳妇,他要考虑对他的影响。内地的运动还没结束,现在他这麽坚持,肯定是有人泼了咱们的髒水,他得考虑要不要做切割。”

“也对,如果他真的被蒙在鼓里,被人冤枉了都不知道。那他也太倒霉了。”叶姗姗还是有同理心的。

人家摊上她那个妈,已经够倒霉了,要是真的有人往她和邵驰渊身上泼髒水,进而利用这一点对陆远征进行打击,那陆远征的前途就毁了。

既然这样,那就该带些证据过去。

邵驰渊也是这个意思。

两人意见一致,第二天便回複了外公外婆,又让霍永强去把该準备的文件全部备上。

等到正月十八,一切準备妥当,两人才带上文件,準备出发。

严秀芬叫住了两口子:“把孩子带上吧。”

叶姗姗不理解:“带孩子过去做什麽?”

“增强说服力!霍家出事的那段时间,你一直在养胎啊,你能做什麽?孩子就是证据嘛!一个怀着双生子的大腹便便的孕妇,哪有力气去搞这些尔虞我诈的事情。他要是看到孩子还不信,那这个亲家也就没有走动的必要了。他要是信了,并且愿意理解和支持你的立场,那这个后爸就可以认。至于你妈,你可以跟陆远征说清楚,你认这个后爸,是看在你外公的面子上,而你不认你妈,是你跟你妈的恩怨,跟他这个后爸无关。”严秀芬也是有脑子的。

这麽一来,既能为以后留条路,也不用勉强儿媳妇跟那个妈握手言和。

两全其美。

叶姗姗跟邵驰渊交换了一下眼神:“好,就照妈咪说的办。”

只是这麽一来,带着两个孩子未必忙得过来。

干脆,叫上外公外婆一起去吧。

还免得陆远征再有什麽疑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