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驰渊冷下脸来。

他的柔情似水只对他老婆。

至于二哥,想都别想。

在乎是一回事,态度是另外一回事,他懒得跟邵育良解释。

事情就是这麽个事情,做不做自己掂量吧。

邵育良叹了口气:“好好好,听你的,你别生气,你这身体本来就不好,要是再被我气出问题来,我怎麽跟大妈交代。”

他硬着头皮,去自己婚房给他曾经的未婚妻打了个电话:“喂,明天有空吗,想找你打听一些事情。不是,是关于你妈咪的。谁问的?我老婆,她知道我跟你订过婚,吃醋了,非要我问个清楚。”

“神经病,你老婆吃醋你自己哄啊,找我做什麽。”对面当初拖着不肯结婚,着实理亏,虽然不情愿,但还是答应了,“这样吧,明天中午,我们去福庄茶楼面谈。带上你老婆,让她自己听听。”

“好,不见不散。”邵育良松了口气,真是惹不起他这个三弟,一不高兴就吃人一样的阴沉着脸。

真可怕。

也不知道这家伙背地里会不会欺负三弟妹。

他忽然特别佩服叶姗姗,跟这麽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结婚,一定很辛苦吧。

哎,可怜的乡下妹。

乡下妹刚洗完澡,猛不丁打了个喷嚏,谁在议论她?

回到卧室,某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正晴好着呢,床上特地撒了一层玫瑰花瓣,邀请她共赴巫山。

二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