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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漠北将军本人只得因为“重伤未愈”,需要静养,暂不见客。

既然不见客, 那就没办法指挥作战了。

沈妙妍暂且把指挥的担子丢了出去, 营中的将军们又恢複了之前那种,有事互相商讨,没事多吵几架的状态当中。

漠北将军的军帐被团团围住, 周围有轮换的士兵,还有进进出出的军医。

“军医”撩开帘子走进来,看见岳玲正坐得笔直。

“你扎针紧张?”

“不紧张。”

“不紧张你抖什麽, 若是扎不準,小心半身不遂。”

岳玲沉默片刻。

“我扎针不紧张, 你给我扎,我才紧张。”

给岳玲扎针的,是穿着一身军医的衣服,实则三日速成针灸的傅松。

……用的还是左手。

谢昭眼睛恢複之后,李淮就说自己要采一味很稀有的药,直接提出告辞了。

而岳玲还需要针灸,李淮下巴一擡,手一指傅松:“他扎,这套针法不用变,再扎三日就差不多了。他不是爱看扎针吗?看三天了,该学会了吧?”

岳玲的目光当即转移到傅松身上。

傅松也没想到自己看个熟人受苦,会把自己搭进去。他只是单纯的爱看乐子……

他右手现在根本用不上力气,只能左手行针。

虽然说他练武,对于穴位比较清楚,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扎过针。

叫他上,这不是胡来吗?

但他最后还是赶鸭子上架,上了。

傅松拿出自己记密信的本领,瞪大眼睛看了最后一遍施针,然后信心百倍。

“也不是很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