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必要将最后的印象也改变。
这麽想着,白听云摇头对农意道:“我不去。”
“啊?”
农意抓红薯干的手变得为难,她可怜巴巴地看着白听云:“可是我听说,这次是在游轮上开晚宴,邀请的厨师是各国请来的个中好手。”
说着,她吞了一口唾沫,眼底的渴求几乎化为实质。
“真不去吗?”
白听云难以招架农意的攻势。
又或者说,其实她本心是想去的,只是理智战胜了情感,让她压抑了去的念头。
而现在,农意提出想去那被压制的情感骤然迸发。
——只是为了农意而已,不是其他缘由。
白听云在心里这麽说,最后还是同意了农意,带她一起出晚宴。
之后的日子,便是农意开始忙碌。
她花店也顾不上开,整日想要叫着白听云区逛商场,想要带着她妹妹亮相、惊豔世人——这是农意原话。
可怜了白听云,才落地江城,都没能好好休息一天,便陷入农意漫长的折磨里面。
在农意的主张下,她将自己不修边幅的头发护理一番,又被迫购入许多化妆品。
如此不说,购物车里还多了好几条精致高端的礼服。
白听云精疲力尽。
她抗拒地看着礼服,表示自己绝不让步。
“如果要穿这玩意的话,我将你送上游艇,我不上去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她表情嫌弃:“这东西,还不如我怕拼多多99包邮的短袖。”
“这麽漂亮的裙子,亮闪闪的,多好看啊!”农意大受震撼:“你那些布条似的衣服怎麽能和它比?”
“没什麽差别。”白听云淡定道。
“怎麽可能!”
农意见白听云态度坚决,死活不愿意穿,在导购可惜的视线中,还是将裙子放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