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也不失为一种美妙的死法。

白听云摇晃着一身的懒骨头,换了韩边从超市里买回来的浅绿拖鞋,有气无力地往屋外走。

才走到院子里面,边看见在铁门外,站着一个眼生姑娘。

对方穿着草绿色长裙,扎着侧边马尾,垂在前胸。

围着同色系围裙,此时抱着花,沖着白听云打招呼。

看见那束花的时候,白听云觉得,似乎又不是那麽眼生。

好像见过这麽一号人。

叫什麽来着?

白听云出神地想着,而对方见白听云走上前来,热情洋溢地笑,朝白听云打招呼。

“您好,我是阳光花房的店长,我叫农意。这是您此次订购的鲜切花,您看看是否满意?”

她笑起来,眼睛弯弯,一张娃娃脸,满是青春元气。

“我没订花。”

白听云看着眼前的姑娘,没有急着开门,而是隔着铁门,语气丧丧的。

“啊,当时订花的是一个先生。”

她说着,从围裙前面的包里面,掏出一个本子,仔细盯着瞧。

“对,地址没有错。”农意又擡起脸,笑着:“您看看是不是您家里人订的呢,他当时留的称呼,是姓韩。”

行,韩边订的。

白听云无奈地瞥了一眼屋子,随后才打开房门,对着农意道。

“是我们的,谢谢你。”

“不客气~”

农意声音甜丝丝的,好像带着蜜。

她将手里的花递给白听云,想了想,又轻声问了一句:“小姐,你喜欢向日葵吗?我感觉它很适合你呢。”

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农意似乎也是这麽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