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见过他几次亲自操刀的手术后,衆人都心服口服,甚至跑来向他请教。
“这种伤口缝合方法是不是国外最近的技术?”
“顾医生,你操作也太稳了,是怎麽练出来的?肯定做过很多台手术吧。”
顾怀安也不知道,几十年的缝合技术是不是最先进的,相比现在,应该是吧。
至于做过很多台手术,那是没有的。
当年他只在神外待了不到一年,在急诊科待过一段时间,后来才去了神外,都没资格主刀,也就跟着魏教授做过几台手术。
“……只不过。”顾怀安毫无保留坦然自己是怎麽练习的:“在家没事干的时候,我经常拿土豆、葡萄这些用手术器械给它们剥皮。”
“土豆?”
“葡萄?”
其他医生听得都愣住了,这还真是他们没想到的。
同时,江晚晚也记起一些事。
在南丫岛的时候,顾怀安最常吃的一道菜便是土豆,好几次看到剥好皮还来不及切的土豆,确实皮都去得非常光滑,她还感叹过顾怀安土豆皮削得真好。
现在明白了,原来是这样剥的。
在江晚晚和顾怀安忙碌的同时,谢振华也更忙了,似乎想赶着在有限的时间里把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一样。
忙碌中,日子一天天过去。
偶尔他们能通过其他人知道前线战事的情况,国土一寸寸沦丧,而上海这个小天地成了另类的存在。
它繁荣过,也遭受摧残过。即是生死地狱,也有歌舞升平。
秋韵渐去,寒冬就这麽悄然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