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天开始,江晚晚仿佛被打通了七筋八脉,江桃一发牢骚她就怼回去,不再像以前那样,随便怎麽闹腾都不搭理。
她在怼人之中发现了乐趣,每次将江桃说到还不上嘴,她就觉得整个人通体舒畅。
果然,不用学习新知识之后还是太閑了。
不过在江桃在这一次次被怼中也并不是一无所获,至少她在吃到不喜欢吃的东西吃,不敢再既要吃又嫌弃。
要麽嘴硬坚决不吃,要麽闷头吃。
这个改变太明显,杜萍都发现了,还感叹原来整个家能治得了江桃的人是江晚晚。
江晚晚可不敢居这个功,直言:“是你们太惯着她了。有句话,自古惯子如杀子。”
杜萍听得心慌,根本不敢去细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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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和江桃不对付中,暑假的尾巴就这麽溜走,江晚晚到了该去学校报道的时间。
一个小岛姑娘,竟然要去北京读书,至今谈起,岛上的居民依然觉得不可思议。
临别前一天,她特意挑了个不被人注意的晚饭时间,去卫生院和顾怀安道别。
顾怀安交给她一张折叠整齐的纸。
江晚晚好奇,“这是什麽?”
说着接过,展开后发现上面写了几个人名和电话。
再次问:“这是?”
顾怀安也不卖关子:“这几位是我在北京读书时的恩师。”他笑了笑:“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,但如果你在北京遇到什麽困难,可以打电话找他们。”
这个可能性确实不大,不过江晚晚还是很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