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话音一落,顾裔信步走了出来,站在顾息野和沈时卿身边,越过阮鸿祯时,他余光向淩厉的匕首刺向他心髒。
顾息野将沈时卿往自己身边拉,好像顾裔身上有髒东西一般,
“儿臣参见父皇,皇后娘娘”
皇后没擡头看他,只专心拨弄手中的茶盏,文帝怒其不争看向他,“你说,究竟怎麽一回事!”
顾裔讥讽看着顾息野,又看向阮鸿祯,循循善诱问道,“你说是受本皇子所托,可有证据?”
阮鸿祯头皮都在冒汗一般,抓着他就像抓住了替死鬼,“我是七皇子门客,你当日来找我商议此事,并无签订什麽证据,可我有书信曾送给过你,七皇子难道忘了吗?”
顾裔笑笑看向他,“那就是没证据了?”
他踢开阮鸿祯,抱拳向文帝,态度强硬语气激烈,“回父皇,此人是我门客不假,可儿臣从未托他绘过此画,纯属栽赃陷害!还请父皇将他即刻杖毙,还儿臣一个清白”
“不,你在说谎,明明就是你托我临摹此画,你还托我画过其它几幅,都送到了俞国换”
阮鸿祯话还没说完,心口便遭到了一脚猛踢,瞬间口吐鲜血,晕了过去
沈时卿震惊看着脚边落下的血迹,顾不得规矩她蹲下扶起阮鸿祯,悄悄给他喂了一颗还魂丹。
文帝和皇后明显都听到了那两个字,两人神色都严肃凝重起来,文帝看向顾息野,不悦问道
“你可有查到此事?”